錚宁

伪装者同人——月是家乡明 (训诫向) 18

明楼的伤一天一天的好起来,不过四五天他就可以在明镜不看着他的时候自己扶着墙慢慢下床走动了。然而他还是嫌自己好的太慢了,明大少爷勤勉惯了,实在是忍受不了每日睡到日上三竿还要被强迫着在床上一趴一天的日子,不过就是顿家法而已,他明楼可是实实在在的有着钢铁般意志的特工——然而这话他也就是肚子里想想,打死他也不敢这么对明镜说的。卧病在床,要是明镜在身边陪着,明楼免不了拘谨总是不那么自在;可若是明镜不在只剩他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明大少爷简直闲的都要冒烟了。明诚倒是挂念明楼,自己的伤还没好利索,挨了家法的第三天就跑来看明楼了,必然的又遭了明镜的一顿数落,兄弟俩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骂了回去,难兄难弟倒是同病相怜,只能都乖乖的在床上趴着,只是在一个东屋一个在西屋,不得相见,甚是可怜。然而最折磨人的还不是被限制活动,对明楼而言,他宁愿被打断腿也不想再面对的,是那一早一晚的两碗中药。黑乎乎的汤水从卖相上来说就是对向来洁癖的明大少爷的一个挑战,更别提那要命的味道,也不知道那老郎中在里面都放了些什么玩意,苦得要死就算了,还隐藏着一股土腥味,一口下去让人想把五脏六腑都一起吐出来,然而偏偏还不能吐,因为如果明楼吐了,明镜一定会让他再喝一碗。两副药过后,明楼只要一闻到那股药味就是一个哆嗦,从后脊梁上泛起一股寒意。不过好在明镜不能天天看着他,所以明楼腹黑本性便暴露无遗了,只要是明镜不在的时候,四下无人,明楼便十分大方的把那一碗碗汤药都赏给了床头的兰草和窗台上的牡丹。明镜还是低估了明楼的不着调程度,所以这一连三四天都没有发现明楼已经给这药找了这么一个好去处,一时间明楼自己那也是相当得意的。

就这么着煎熬的过了一周,身无大碍的阿诚终于得了明镜的应允恢复了自由身,这第一件事当然就是跑去看望明楼。正是早上八九点钟的时光,虽说还没出正月,但是太阳正好,鸟叫声也多了起来,南国的春天好像总是来的这样过分心急。明镜早早的就来了,看着明楼吃过早饭,就急着要扒了明楼早起刚刚套好的衬衫检查他的恢复情况,自从明楼挨了家法,这简直就是每日的例行公事。“姐~”明楼仍旧想负隅顽抗,然而胳膊拧不过大腿,稍作挣扎就被明镜的眼刀施了定身法。亲眼看见明楼的恢复情况明镜才算满意:“嗯,不错,好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几处结下的血痂还没好,从今天起就不用上药了。”明镜一放手明楼就忙不迭的把衣服往身上套还一边嘟囔:“都跟您说没事了没事了,早都不疼了。”明镜冲着明楼的脑袋又是一巴掌:“不疼了也动作慢点!还是打你打的轻!”

这边明楼刚刚整装完毕,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明诚推了门进来,身后还跟着几天没露面的明台。“大姐,大哥,早。”两人进门先一起打了招呼。明楼见他们来瞬间兴致好了不少,连忙招手叫二人上前来:“过来过来。你没事了?”明楼自然也是放心不下明诚的伤,一见面就急着问。明诚见了明楼也是止不住的开心,咧嘴一笑露出他标志的一排小白牙,好像把屋外的阳光都带了进来:“早没事了,全好了。”明楼放心的点点头。“大哥也好些了吧?”明诚一进门就看出明楼气色好了不少。“我没事了…”明楼刚开口就感受到了坐在一旁的明镜的眼神,又立马改口:“但是还得再修养几天。”说罢不易察觉的冲着明诚使了个眼色,明诚看了便忍不住的低头偷笑。

明楼转头想找明台说话,才发现明台从进屋打过招呼就一声不吭,也不像往日自己和阿诚说话他就缠着大姐撒娇,倒是一反常态,十分安静的站在阿诚后面,低着个脑袋戳在那里,霜打了似的。“明台!”明楼抬声叫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几天不见小少爷要改深沉路线了?过来!”明诚把明台从身后拽出来,推到前面来,明楼才看清这小家伙手里还拿着厚厚的一叠宣纸。明台仍旧低着头,上前来也不是先和明楼说话,反而转向坐在旁边的明镜,毕恭毕敬的双手递过手里的东西:“大姐,我抄好了。”自从罚了他抄书,除了去看望明诚,明镜也几乎没怎么见过明台,一是明楼状况实在令人担心,明镜就多把心思放在了明楼身上;二是明镜也有心冷着他,好让他可以认真的反省反省。可今日一见,看着平日一向不拘规矩的小家伙连对着自己都一副温良恭顺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突然也有些不忍,细细打量了明台一番竟觉得这孩子怎么这些天都有些消瘦了呢,不由得又心疼起来,可还是咬了咬牙狠下心来,依然不冷不热的样子:“去让你大哥看。”明楼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所谓的看着明镜,“啊?”明镜瞪他:“啊什么啊?本来就是我替你管教他们,教育两个弟弟不该是你的责任吗?看看你都教成些什么样子?都让我管你还真是不怕我累!你给我好好经点心!以后再出什么乱子我还是拿你是问!听到没有!”“哎,哎,我记住了。”明楼连连点头称是。明镜站起身来:“今天是怎么回事?阿香怎么还不把药送来?我去看看。”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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